黄妈日记之小黄看牙记
发现小黄牙齿反颌(俗称地包天)是在他小学二年级的时候,意识到牙齿对面部发育的重要性,我跟老黄立刻带着孩子去了九院的口腔正畸科。看后被医生告知,等牙齿全部长好后再戴牙套矫正就可以了。
出了九院大门,我跟老黄心里一直对医生的说法耿耿于怀,为了保险起见,我们又去了私人的牙防所。
就诊后得知有一种MRC的治疗方法可以尽早干预反颌。于是根据医嘱开始让小黄佩戴牙套,频率是白天戴2个小时,晚上睡觉时再戴一宿。
如此这般坚持,三个月后小黄牙齿的反颌有了明显的好转,由于效果初现,让我们信心倍增。而孩子戴起牙套来也更起劲了,无需叮嘱,自觉佩戴,比写作业还勤谨。
第一疗程结束后,进入第二个阶段的牙套佩戴,较第一阶段,这次的佩戴时候长达一年半,但效果却差强人意。
这禁不住让人心生疑虑!忐忑感也逐渐攀升……
我跟老黄商量并经过再三考虑,在暑假期间,又带着小黄去了第三家牙防所。
这次的接诊医生非常仔细,不仅检查了小黄的牙齿,还给他拍了X光片。
根据X光片显示,小黄的反颌并不是牙齿的问题,这让我跟老黄瞬间懵住,同时也隐约地感觉到可能问题更为严重。
果不其然,医生看着片子慢条斯理地说,孩子的呼吸道很窄,问题可能出在扁桃体和腺样体上,建议我们再去九院挂专家号,让专家进行评估后确定是否需要手术切除。
目前出现的呼吸道狭窄,会引发一系列的身体问题,由于吸氧量少,孩子的睡眠质量不会很高,也会影响脑垂体的发育,大脑的含氧量少,注意力也会受到影响。
一时间,医生的话恍如震耳欲聋的雷声,将我的心打入了无尽深渊。紧张而忐忑、焦急而无助,百感交集地难以言说。
第二天,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,我们一家三口一大早就来到了九院,疫情期间的挂号大厅,仍然人山人海,大家摩肩擦踵,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总让人觉得阵阵发怵,有种挂不上号的预感。
但幸运的是,老黄竟然顺利地挂到了专家号,有点喜出望外。
经过了2个小时的漫长等待,终于轮到了小黄,就诊后的结果与最初推测的相同,小黄需要做扁桃体腺样体摘除术,这也让我喜忧参半,喜的是终于查出了病因,可以从根本上治疗小黄的反颌问题;忧得是毕竟大小算个手术,总是存在着风险。
除此之外,还需要提前给小黄做好心理建设,让他能够从容面对,打败心里的怯弱。
写到这里不禁让我感叹为人父母的不易,养大一个孩子的过程中有胆战心惊,要谨小慎微,各个方面都需面面俱到,孩子这种生物的诞生会瞬间将父母催熟。
而中国父母对孩子的成长焦虑度尤甚,即便如此我们也不知是否未来能教养得出如杨迪般感恩的孩子,因为现实中大部分人成年后跟父母的关系都是平淡无奇的。
前不久,在一期综艺节目中杨迪的跪谢父母一举引发众议,这一跪也深深触动了作为母亲的我心底最柔软的部分,虽然不至于泪如雨下,也禁不住眼眶湿润。
常言道,养儿方知父母恩。
真正有了小黄后,我才慢慢懂得曾经父母教养我的种种行为背后的用心良苦,才能够真正体会到父母对我爱得深沉,也开始让我渐渐对原生家庭带来的负面影响释然。
杨迪在感谢父母时说,我喜欢的路,他们从来没有阻碍我;我追逐想做的事情,他们从来都是鼓励,让我觉得自己真的很优秀。我非常感谢他们这样的教育,没有他们这样的鼓励,肯定也没有自己这番成绩。
原来我的成功还差一个杨迪式鼓励教育的父母啊!
虽是戏言,但黄妈那个年代的父母多是打压式的教育模式,这也就造就了长大后孩子和父母的相处模式是那样的平淡和疏离。
缺乏耐心和鼓励的教育,总是让孩子对父母少了些信任和亲近,甚至骨子是缺乏安全感的。
跟小黄一样,我小时候也经历了扁桃体摘除术。术前的我懵懂而无知,内心仅对“手术”二字心生恐惧,在幼小的心灵里跟这两个字扯上关系的病都是大病。
从知道要做手术,到进入手术室,父母并没有告诉我会经历什么,可想而知那段惶惶不安等待手术的日子里,8岁的我内心是多么得忐忑不安。
时代更迭,当父母也要与时俱进。每个时代的父母身上都镌刻着同年代的标志性烙印。
现在的我不会再对父母当时的教育方式多加指责了,因为如今同样也身为父母的黄妈逐渐懂得,父母如此深沉的爱也是需要全方位表达给孩子的,给予孩子正确的安慰和鼓励,让小黄克服心生的恐惧,疏解他对未知的忐忑,让他有勇气面对将来的困难是至关重要的!
其实,无论在哪个年代,我们都在努力做最好的父母!